19 December 2016

Nº 14 觀景玻璃前

4點以後的沖縄美ら海水族館,訪客潮逐漸退去。
巨大的觀景玻璃突然顯得遼闊許多。

看著裡頭的鯨鯊,突然閃出來的點子。

鯨鯊身上的紋路,
和海好像。


23 June 2016

Nº 12 拉麵店裡 的チェリー


午後的拉面店传来熟悉的旋律。

🎶🎶🎶🎶🎶🎶

音樂在旋轉中喚醒被封鎖著的記憶。
白色房間的畫面,隨著前奏逐漸清晰。

只是,曲子名字是甚麼呢?
哪一支樂團?

不管怎麼努力,就是想不起來。

當大家都在聽張學友劉德華的年代,
有一群人很認真地聽著奧田民生、Pizzicato 5。
那個年代,日本進口的唱片很貴。隨便就是4、50元(當然,現在也貴)。
學生時代的僕基本沒辦法負擔。

所以每星期兩次,我都會去Tower Records。因為那裡有提供免費試聽。
如果感覺對味,再到牛車水找台壓版的。

由於沒什麼多餘的零用錢。所以必需經過再三確認後再入手。
往往一張CD都是反覆聽了好幾遍才決定要不要買。

那是一個聽歌的美好年代。

一直到歌曲播完,拉麵都沒送來。
接著播放的是安室奈美惠(又或者是濱崎步)不知名的舞曲。
氣氛頓時轉換。

我向侍應生招了招手。她回了個抱歉不好意思的表情。
就這樣,我把想歌名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終於在兩天後上班途中,莫名其妙想起歌名。

スピッツ 的チェリー(Cherry)!





16 June 2016

Nº 11 見本人生






想買的書只剩下「見本」。


身為資深的「見本」,我想它大概已被各式各樣的人閱覽過無數次了吧。
邊角明顯有幾處折痕,表紙也有些皺巴巴的。

於是向店員詢問看看有沒有新的。她一副嫌麻煩的樣子。
把正在處理的事情放一邊後,甚麼也沒說地湊到電腦前開始搜尋庫存。

我完全可以理解這種心情。
畢竟,是我打斷了她工作的節奏。


看著手中的書,我思考著一件事情。
如果結論是沒有新的,那我還會想買嗎?

慣性覺得如果必須以原價去買什麼的話,就會希望是全新的。


那天莫名其妙地轉了個念。

忽然覺得其實「見本」也很好呀。
就當是提前把書借人。

從書的角度去想。它其實比同伴滋潤了更多的開卷人,
同時也豐富著自己身為一本書的生命。

這樣子其實也挺好的。
畢竟我也是無數次到這裡來,翻看著同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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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好意思,這是絕版書。你那是最後一本了。」
她突然打斷了我逐漸進入主題的思緒。

「呃⋯那還會帶進來嗎?」

「先生,是 · 絕 · 版 · 書。」

「喔好,我再想想。」

不巧,現金帶得不夠。
於是我把書放回架上,讓它繼續燃燒它的生命。


這樣子其實也挺好的。


26 April 2016

Nº 10 月光曲

Mars, therefore, is not only uninhabited by intelligent beings
such as Mr. Lowell postulates, but is absolutely uninhabitable.

                        —— Alfred Russel Wallace,  last sentence of his book is Mars





































第86話/
月光曲 Claire de lune/

腳本·畫作/ 會勝


20 March 2016

Nº 9 Alone in New York

Evans evokes the feeling of being alone in the song (Peace Piece)
and recalled that a teenage fan said that when he first heard it he
"felt like he was standing all alone in New York".
























20 February 2016

Nº 8 難得半日閒
























順化參加的一日團裡,有個日本大學生。

午餐和他小聊了一下。
發現他有個相當奇怪的小動作(至少,在我眼裡)。


每次表達想法時,他總是不停地點頭。
這麼做還不是為了認同我的說話,
而是單純的,邊講話邊點頭。

記得日本談話性節目中也常會看到受訪者這麼說話。
這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忍不住試著去模仿,卻一直學不來。
總得說一句 · 停頓 · 點頭點頭 · 停頓 · 然後再繼續說。

那感覺就像是初學吉他者,貿貿然去挑戰邊彈邊唱一樣困難。
除了談話內容,還要注意點頭。


他大概也有察覺到我說話中那份不協調的做作。
於是以一種尷尬的笑容回應。

我簡單向他說明我的研究發現。

他想了想,然後靦腆地說:
“Meibi,jast practi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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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接下來的半天,
只要一得閒,我都在practisu。


真的很難吶,不信自己試試看。